“但这小子从小就跟别人不一样。”令麒又说。 不知道为什么,在异国他乡看到这三个字,她不但觉得亲切,更加觉得浪漫。
他更像是一个正在钓鱼的人,什么也没有想,只是静静等待鱼儿上钩而已。 他的薄唇边上掠过一抹讥笑:“你想让她没事,可她偏偏自己要来找死……”
他们一起进了餐厅,来到靠窗的位置。 “花婶没跟你说?”他反问,“我洗澡到一半淋浴头坏了。”
然而,当目光无意间扫过人群时,他忽然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 “我当然要去,我提前给你通个气,到时候别太惊讶了!”说完,符妈妈挂断了电话。
他的目光还是那样淡然冷峻,只是以前每当他的眸子里装着她的倒影,总会有那么一丝柔光。 她不由地心头一凛,他的眼里充满危险和阴沉。